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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合,柳生比呂士VS真田弦一郎,真田敗。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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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使即使不是正選的網球部隊員,得到了正規的訓練,打下了興趣的基礎。

如果說,紗希的社團是有名的養老社團,那麽幸村的網球部就是已經在全國都頗負盛名的社團,許多人慕名而來,報名立海大附中的網球社,也是為了一探究竟。

而冬假過完,網球部馬上就要全力準備接下來的關東大賽,他們已經實現了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的兩連霸,幸村希望他們即使是在自己不在的時候,也能繼續實現接下來的關東大賽三連霸。

而他們這次過來,其實也是為了商量接下來為了備戰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訓練的這件事情。

網球部的人進入幸村病房的時候,紗希已經一臉端莊典雅的坐在位置上,只是她的手還放在幸村的床上,被幸村握著,看到他們進來,她站起來打了個招呼互相問好。

當然,就是在問候切原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畢竟誰都不會想到自己在和男朋友唧唧我我的時候老是會被人打斷,雖然看得出來切原是其他人的背鍋俠,但是鍋已經背了,就不要擔心再背得多一點了。

每次和男朋友親密一點就要被打斷,他的時間怎麽就抓的這麽好。

難道她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紗希和他們問好問完,暗地裏甩了個眼刀子給切原,默默的咬了咬後槽牙,內心裏摸摸發誓:呵,下次再給切原補習不給他加大負擔整死他,她要把竹原兩個字倒過來寫。

網球部的人除了真田有些不明所以,其他人都憋著笑,壞心眼看著垂頭喪氣的切原,和站在幸村旁邊有些咬牙切齒的紗希。

而幸村看到紗希橫切原的眼刀子,笑了笑,用手指在紗希手背上摩挲一下,示意性的安慰紗希。幸村的指腹有些粗糙,紗希也沒有繼續繼續甩眼刀子給切原。幸村看了看紗希,然後微微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略有些嚴肅的看向網球部的人:“今天來,是為了討論接下來訓練的事情吧?”

大家都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嚴肅的點了點頭,而紗希看他們表情的變化,知道他們有事情要商量,也不好意思自己站在幸村旁邊,她松開幸村的手,自己彎腰抱起自己的作業本和草稿紙,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而那邊,幸村轉頭看了看紗希,看她重新抱起了剛剛的題目,一臉猙獰的看著面前的題目,幸村笑了笑,重新轉頭看向網球部的眾人,而在他轉頭的時候,幸村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又恢覆了原本嚴肅的表情。

柳蓮二把最近大家訓練時候他統計到的數據本交給幸村,幸村打開翻看了一下最近訓練的比分還有大家之前的數據,仔細看了一下,思考了一會,然後開始和他們討論應該根據最近的情況改變以往的訓練方法。

周圍的鬼在紗希身邊嘰嘰喳喳討論著她的題目,而且繼續持續著上次的吵架,紗希有些被吵到疲憊,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擡頭看著面前的少年。

而伴隨著他們嘰嘰喳喳的聲音,還有幸村清朗的的聲音,紗希有些出神的看著幸村。明明幸村還是坐在病床上,她卻感覺幸村的身上好像有了和平常不一樣的氣質,就好像利劍出鞘,鋒芒畢露。

說真的她沒怎麽看到過幸村正式打比賽,之前是沒註意,就在社團訓練的偶爾有經過一瞥,那也就是平常的訓練,後來幸村住院,她就更沒看到過幸村繼續打網球,所以她並不太清楚平時真正在賽場上的幸村是什麽樣子。

而現在,幸村明明只是坐在病床上,身後的背景也是醫院冷清的白色墻壁,床邊的掛鉤上還掛著準備待會兒打的點滴吊水,他臉上的膚色因為長期在醫院呆著而比之前還要白皙,如果就這麽簡簡單單走在路上,幸村更像是一個溫柔的小哥哥。

但是,現在的幸村不一樣,他只是坐在哪裏,看著面前的筆記本,手中拿著一支筆,一邊聽旁邊的柳和真田講話,一邊偶爾讚同的點點頭。但是就是這樣,紗希還是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球場之中,看著幸村坐在球場的看臺上,他的外套隨著風的吹拂而颯颯作響,而他抱著手,面無表情的看著下方的球場。

他站在最高處,如神明一般淡漠的註視著下方的一切,仿佛這世界上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網球部的其他人都沒有怎麽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幸村和柳,等待新的訓練計劃的宣布。幸村的網球一直都是實打實幹的風格,沒有什麽很花哨的招式,卻能讓人陷入黑暗的絕境,他的這些成就從來離不開他每天高強度的訓練方法,包括對自己的隊員,他也一直是以高強度的訓練訓練自己的隊員,這也使得立海大附中的網球部每次報名的時候人很多,但訓練幾周之後往往留下來的都少了一半。

雖然幸村制定的方法會很殘酷,但是他經過他的訓練之後,往往能讓自己的隊員提高些實力,所以這次因為幸村沒辦法自己到球場上去觀摩,就只能看著柳的數據制定一個大概的計劃,而具體執行再由當時的現實情況進行調整。

看著紗希直勾勾的看著幸村,旁邊的阿飄們也不吵了,坐在紗希旁邊一起看,順便還和紗希嘰嘰喳喳幸村在球場上的樣子有所帥,自己當時真的是一見傾心巴拉巴拉。

因為自己從來不去看任何正式比賽的紗希:·······

當事人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明明自己有那麽多空閑時間可以去看網球部的比賽,可她自己就是懶,導致自己男朋友的英姿還只能等他病好了才能親眼看到,現在也就只能聽旁邊的鬼說才能知道幸村在球場上是什麽樣子。

不過,幸村打正式比賽的時候究竟是什麽樣子的呢?

看著幸村,想著自己圍觀過的不多次的訓練,紗希開始陷入了漫無目的茫然的發呆之中

等幸村講完事情,一回頭就發現紗希兩眼茫然的看著前面,不知道傻傻的在想什麽,幸村笑了笑,讓他們先回去,然後自己下床,走到紗希旁邊,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隨著他的動作,紗希一驚,然後逐漸回過神,略有些驚訝的看著幸村

“在想什麽?”幸村笑了笑,坐到紗希旁邊的沙發上:“看你在發呆。”

“在想,你在正式賽場的時候究竟會是什麽樣子。”紗希撐著下巴,轉頭看著幸村,他已經恢覆了一貫的溫潤,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紗希自己的錯覺。

“你之前不是在網球場邊看過嗎?”幸村想了想,還是有些疑惑紗希怎麽突然會想起這個問題

紗希思考了一會,終於反應過來是自己之前為了抄近道的時候路過網球場的事情,她搖了搖頭將身子往前傾了些,說:“不,我是想看你的正式比賽。”

立海大網球部二連霸的照片紗希也看過,那段時間,網球部的照片和新聞一直掛在學校論壇的首頁,導致她也第一時間就看到了。

照片中的幸村,蹲在最前排的中心,笑著看著相機,眼裏有著屬於他的自豪與驕傲。

紗希擡頭,看著幸村,註視著幸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想看著你,再一次見證你的榮耀。”

我想看你,在球場上肆意揮灑汗水的場景。

想看你,再一次舉起全國大賽獎杯,捧回三連霸的場景。

想去看你,彌補我曾錯過的你的每一場比賽。

幸村笑了,紗希的眼睛亮晶晶的,通透而明亮,如同一泓清泉。她就這樣看著他,全心全意信賴著他,信賴著他能再一次站在球場上,再一次捧回屬於自己的榮耀。

“好。”幸村說,他伸出了手,順著慣性把紗希拉到自己的懷裏,有留置針的右手覆蓋在左手之上,形成一個圈,把紗希圈在懷中,他的下巴枕在紗希烏黑的頭發之上。

“我會讓你見證,屬於我的榮耀。”

幸村說

☆、憐

關東大賽的預賽基本上都是趁春學期中至期末的周末舉行,這也使得網球部的人制定好訓練計劃之後,就迅速根據新的計劃對每天的訓練任務進行了調整。他們的訓練也得到了老師們的重視,甚至連老師都覺得時間緊張,讓他們在全段統一的自習課的時候提早下課,頂著全班同學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先去網球場訓練。

而紗希每次放學從歷史學社活動完出來的時候,也都總能看見在跑步或者是在做揮拍訓練的網球部的成員。雖然紗希同學對網球一竅不通,但是每次看到他們訓練的架勢,都只能感慨一句辛苦。

以往私下裏還會嘻嘻哈哈的少年們在訓練的時候都會收起臉上的笑容,而即使紗希隔得很遠,也能看到他們運動服上明顯被汗水浸透而導致顏色深淺不一的運動服。

立海大附中的榮譽從來都不是平白無故得來的,這些所有的榮譽都建立在他們的每一滴汗水之上。

紗希站在網球場邊,看著面前網球場上忙碌的聲音,恍然間好像回到幸村還在學校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好像看到幸村也站在球場上的一角,看著自己的隊員訓練。

紗希定了定神,苦笑一下,轉身離去。

立海大附中並沒有因為少了幸村就少了其他的八卦和話題,由於當事人之一不在學校,關於紗希和幸村的八卦也已經逐漸平息下來,但是校園論壇上不同的八卦每天都在輪流在頭條上呆著;而網球部的訓練也逐漸進入了正軌,開始在真田的領導下持續穩定的進行著;紗希班裏老師也從一開始上課的時候感覺少了一個人的陌生,到後來已經逐漸開始習慣竹原紗希身邊的空座位。

大家似乎都已經開始習慣,校園中沒有幸村精市的生活。

因為幸村不在,他空著的座位就直接被紗希霸占了,紗希直接為了節省自己的座位空間把一些亂七八糟的輔導用書塞到了幸村的椅子上。這也讓紗希感覺自己的位置仿佛都寬敞了許多。

中午休息的時候,她也甚至還能把兩張凳子拼在一起,用自己旁邊的墻壁作為依靠,直接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鹹魚癱或者午睡的好位置。

真的,如果讓現在的紗希選擇是要男朋友還是要個寬敞好放東西的位置,她可能都還要猶豫一下(不是

因為神奈川最近破了幾起大型的案子,雖然都是陳年舊案,但是也讓神奈川的女孩子們全部提高了警惕,出門都會隨身攜帶防狼噴霧之類的東西。

雖然如此,紗希現在每周去看幸村的時間也很固定,雷打不動的周五的下午和周六周日兩天,有時候紗希看著自己桌子裏的車票,都感覺自己過早的體會到了異地戀的痛苦,還有感覺自己每周都要去支援國家鐵路交通部門的建設的欣慰。

當然,當她把這個吐槽說給幸村聽的時候,總會換來旁邊鬼的哈哈哈哈誰叫你不會飄的感慨和幸村一個帶著歉意和失落的微笑。紗希看到幸村的表情,自己心裏也知道,幸村也想快點好起來,趕快回到球場和學校之中,每到這種時候,紗希也就只能迅速轉移話題,希望能讓幸村不要再想關於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回到學校的這件事情。

她自己也在私下裏問過一直在幸村身邊的阿飄們,但是阿飄們也說不清楚醫生的態度,雖然這和他們說著說著就要打起來也有一定的關系,但是可能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醫生自己都不清楚,究竟要怎麽樣去針對幸村的病情進行一系列有效的治療手段。

因為天氣已經開始漸漸轉暖,幸村自己也不是很喜歡呆在病房,而因為網球部已經在全力以赴準備關東大賽,也不怎麽來醫院。所以紗希和幸村的互動地點幹脆就從病房裏轉移到了天臺上,他們兩個一般除了吃飯的時候會下去,其他時候都一直在天臺上呆著。

醫院的天臺是這裏的至高處,站在天臺之上,仿佛你可以看到所有的人生悲歡離合,人生的喜怒哀樂,紗希曾經看到過一個小時一連串飛馳而來的三四輛救護車,也看到過哭著跑進醫院的女孩子,也看到過從醫院駛出的殯儀館的車,車子是渾身漆黑的,紗希看著,心裏都會湧上一絲絲的傷感。

這些事情,紗希並不想讓幸村看到太多,而幸好,幸村因為身體的原因,更多的時候會坐在天臺靠裏面的椅子上。

說是去散散心的藝妓還有小學生已經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在紗希面前再出現過一次,有時候紗希都在想,她們究竟是去散心了,還是回到了自己原本應該去往的世界。

而幸村身邊的鬼的數量,還在緩慢的減少,當然有時候她們也會回來,這是紗希看過最少的時候只剩下一只兩只路過跑過來圍觀美男又跑走了的東京的本土花癡鬼。

家裏的家養鬼告訴過紗希,她們圍在幸村身邊是為了渴求救贖,那麽現在他們的離去,又是為了什麽?

紗希的直覺告訴她,或許她們已經自我得到了救贖,或許她們成為了和智子一樣的存在。

紗希坐在自己帶的坐墊上,頭靠著身後的椅子,自從她發現自己硬板凳坐多了屁股疼的事實之後,她就在幸村的病房裏留了一個坐墊,她的頭靠在身後的椅子上,書包被她隨意的丟在了身邊,書包上門還壓著幾本書,她擡頭看著天空中漫無目的雲。而在她旁邊,幸村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詩集,看到紗希有些無趣的樣子,微微笑了笑問:“怎麽了?看累了嗎。”

他們其實剛剛才吃過午飯,紗希吃的小腹撐撐有些懶洋洋的不想動彈,她打了個哈切,點點頭說:“有點。”說完,她暗自哼哼唧唧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肉,幸村所在的醫院夥食真的太好了嗚嗚,她每次都會吃撐,一吃撐就想睡覺,一睡醒就想去樓下買吃的。

“吃飽了就想睡,睡醒了就想吃。”紗希感慨了一句:“每周都來醫院養膘。”

為了周末來見幸村,她已經成為了家裏唯一一個不保持周末陰間作息的選手了,每天老老實實七點半起床十點半睡覺,仿佛當年早上三點半睡覺的人不是她一樣。

不過,吃飽了睡睡醒了吃,不是豬最愛的生活嗎?幸村忍著笑,揉了揉紗希的頭。講句實在的紗希都懷疑幸村已經形成了摸摸頭的習慣,她回頭有些嗔怒的看看幸村,護住自己的頭說:“我要是禿頭了全怪你。”

幸村絲毫不給面子的直接笑了出來,看到幸村笑得開心,紗希哼了一聲,轉身打開書本看書,並不想理會自己身後幸災樂禍的男友。

天臺上重新歸於了平靜,紗希低頭看了一會書,剛想擡頭開口說話,卻突然看見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小學生站在了自己面前,而藝妓並不跟在他的身後,他的表情有些詭異,似乎有些像當時在切原家見到的他。

因為紗希坐在地上,所以小學生一下子都要比她高,加上他陰沈沈的表情,紗希的一下子有些被嚇到,她沒有說話,就是靜靜的擡頭看著小學生。

而原本幸村身邊飄著的啊飄,看到這個小學生的時候,表情有些詭異。像是充滿了理解,心疼,擔心的覆雜的表情,而反倒不像是看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只是她們好像有些顫抖,又像是有些懼怕。

看到紗希擡頭看自己,小學生嘿嘿一笑,他的笑容有些扭曲,說是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像是帶著怨與恨的交織。紗希不想讓旁邊的幸村看出自己的不對,她摸摸握緊了拳頭,坦然看著小學生。

他們對視了一會,小學生看著她臉上和善的表情,陰森森的開口:“竹原姐姐,你會看著我像智子姐姐還有其他小夥伴一樣,墜入地獄嗎?”

“你說什麽?”紗希問他,而旁邊的幸村意識到她在和鬼對話,放下了手中的書,看著她

“他們都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地獄。”小學生陰森森的笑著說:“但是我不會,你願意幫我嗎?”

紗希不假思索的說:“我會盡我所能。”

“那如果,我說,要讓你去死呢?”小學生一點點逼近她,他直視著紗希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如果你死了,我能來操控你的身體話,我就可以報仇雪恨了。”

“不,我不會。”紗希的表情逐漸嚴肅起來,她意識到,這個小學生不是平時的小學生,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善意,反而帶著對這個世界的仇恨和來自彼岸的烈火。

極惡與極善

紗希突然明白了,智子和小學生應該都是一樣,割裂了自己

或者說,也許所有跟在幸村身邊的鬼,都割裂了自己的靈魂,而一旦當她們想起所有的一切,或他們善靈的實力不夠強大,就會與極惡所融合或者吞噬,前者融合,後者被吞噬。

“是嗎?那可由不得你啊?”小學生一邊笑著,一邊飄到紗希眼睛面前,與她眼對眼看著,那眼珠是極黑的,像是一滴濃墨,滴在了他慘白的眼白之中,而那如果烈焰的仇恨代替了他的瞳孔,在他的眼中燃燒

紗希感覺自己突然一片眩暈,而她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幸村看著紗希的表情逐漸有些迷茫,她的瞳孔有些開始放大,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拉著站起來。

幸村意識到不對,他一把拉住紗希的手,卻在與紗希的肌膚相處的那一刻看到紗希整個人直楞楞的倒了下來。幸村只能一時間只能護住紗希的,他與紗希跌坐在地上,顧不上看自己腿部的擦傷,幸村低頭看著紗希雙目緊閉,兩鬢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汗浸濕。他心道不好,馬上打電話請求自己的護士上樓。

而旁邊的小學生看到這一幕,不屑的哧了一聲,他怎麽就忘記了,跟在女生旁邊的人,是神之子。

另一個自己,即使被自己吞噬了,也還是想著要保護自己認識的人。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著面前有些著急到甚至都有些顫抖的幸村,冷冷一笑,然後沖著旁邊瑟瑟發抖的鬼說:“你們還沒感覺到嗎?即使再怎麽圍在神袛旁邊,也不會得到他的憐憫。”

神愛世人,唯不憐鬼

作者有話要說: 小學生線開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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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杠

幸村腿上的擦傷不是很嚴重,他挽起褲腿,護士給他拿酒精消了毒,就讓他先坐在門口休息。

而裏面的急救病房中,紗希也被安上了各種監控的儀器,去測量她的身體狀況。因為玻璃上有貼膜,幸村看不到裏面的場景,只能聽到裏面儀器運作的聲音。

幸村打開手機,找出班級通訊錄中竹原父母的電話,和他們道歉,並講了紗希昏迷的事情。幸村想想紗希暈倒前的不知道與誰的對話,他懷疑是和紗希的陰陽眼有關。

他把自己的猜測講給了竹原父母,並問他們有沒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竹原父母沈默了一會,和他說他們馬上就趕過來,讓他先隨時關註紗希的情況。

病房之中,醫生也查不出紗希暈倒的具體原因,但是無論她們怎麽做,看紗希的瞳孔反應她都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幸村看到護士推著急救的小推車跑進跑出,不由的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手機。

他從來無法想象,紗希也有這麽脆弱的一天,而他也無法想象,在她脆弱的時候,自己竟然沒有辦法完全護住她。

當紗希暈倒在他懷裏的時候,幸村感覺自己的都在一瞬間忘記了呼吸,她的臉色就在那一會的時間裏突然變得慘白如雪,她躺在他的懷裏,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幫她。

在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紗希會離自己而去。

腿上的擦傷還有些隱隱作疼,幸村仰起頭靠在墻上,他的表情和往常一樣冷靜,但只有他微微顫抖的手顯示出了他內心真實的懼怕。

急診室裏,是一片忙碌的景象,而天臺上,卻也是一番對峙的情景。

一邊是渾身散發著黑氣的小學生,而另一邊是圍在幸村旁邊的阿飄們,她們沒有跟著幸村下去,而是在幸村走之後,顫巍巍的擋在了小學生的面前。

不是,自己為什麽要抖?其中一個戴著金鏈子的阿姨顫抖了會,才突然反應過來這個問題,她拉了拉旁邊的同伴問:“為什麽,我們要怕這個孩子來著?我們隨便一個人都比他大了兩輪吧?”

旁邊同樣在瑟瑟發抖的阿飄楞了一下,然後試探性的問:“你們不是,都在抖嗎?”

阿姨沈默了一會,說:“我是看紗希那小姑娘暈了你們都抖了,我才抖的。”

“??難道不是因為他是惡靈嗎??”

“是,是嗎?”

…………

從眾心理要不得,幾只阿飄面面相覷,阿姨鬼看著面前這個渾身散發著陰冷極惡之氣的小學生,問:“小弟弟,你當時是因為什麽才會跟在幸村旁邊?”

“神衹的救贖。”小學生不願意多說,反問她們:“你們圍在神衹旁邊這麽久,不也同樣是為了得到他的救贖嗎?”

他冷笑一聲說:“只可惜,神衹看不到我們,並不會救贖我們,我們只能去自救。”

擋在小學生面前的鬼阿姨們沈默了一會,一言難盡的看了看對方,然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這,難道不是單純因為幸村長得好看嗎?”

阿姨鬼蹦跶出來,當了先鋒的領頭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面前的小學生:“小弟弟,姐姐們沒什麽大的追求,活著的時候的最愛的事情就是去歌舞伎町左擁右抱,死了之後抱不了了,就來看點美男陶冶情操。這也算不上是救贖啊。”

“是啊是啊。”旁邊又蹦噠出來一只阿飄:“我們只是單純為了看男人,而且在幸村旁邊很舒服,所以才跟著他為了自己享福的。”

“這,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什麽心理醫生去世,要不介紹給你看看?”

聽著阿飄們左一言右一語的接話擡杠,小學生的表情有些凝固了,他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在他走後,剛剛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杠精樣的阿飄們的表情迅速回歸嚴肅。等她們完全確認了小學生已經離開醫院之後,才去樓下尋找幸村。

小學生說的這一切,記憶回歸的她們早就心知肚明,但同時她們也知道,神衹無法解救他們,是因為神衹自己根本不知道有他們這個世界存在。

雖然她們知道,一旦她們開口,紗希也會去幫她們,但是她們,也不想去麻煩一個初中的女孩子,何況,她們也不想展示自己的最脆弱的一面。

急救室之外,紗希的父母坐著最近一班新幹線已經急匆匆趕到了醫院,而因為涉及到紗希的安全,竹原家神社裏的那一幫沒事不出門的長老們也都打算馬上趕來,幸村看著自己面前急匆匆的竹原父母,心裏有些自責。

藤子媽媽看到坐在急救室外面穿著病號服手背上還打著留置針的少年,心裏也知道,這是自己家女兒每周跑出來的原因。

看到幸村像她問好道歉,藤子也沒有說什麽,只是拍了拍幸村的肩,讓他快點坐下休息。竹原龍平還想冷哼幾聲,但也被藤子拍回了座位上讓他老老實實呆著。

醫生們因為說不出病因,只說讓紗希先在急救病房觀察一段時間,讓家屬們到探視時間再進去。而在紗希在急救病房的這段時間,是幸村感覺自己最無助與無力的時候。

家中的長老們趕在探視時間開始之前趕來了,因為探病有人數限制,他們過來了就直接幾個人就進病房,然後看了沒一會就出來了。

他們看了看幸村,讓幸村先和他們在旁邊的休息區坐一會,而竹原父母則先進去探望。

幸村的面前都是一群呼吸頭發都已經雪白的老爺爺,因為出來得急,長老們穿著浴衣就出來了,他們的打扮似乎與醫院的風格有點不相融合,但又好像是整個醫院的氛圍被他們所包容。

而長老們也在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孩子,雖然八成已經猜到了這個男孩子知道了紗希陰陽眼的秘密,但是長老們還是打算問問。

“紗希的事情,你具體知道多少?”他們開口問道

“很多。”幸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包括她一直在別人面前隱藏的秘密。”

聽到這個回答,即使長老們早就有心理準備,而且表面上依舊四平八穩,但是其實長老們的心裏已經想要罵人了!!

女大不中用啊!留不住了啊!!

長老們在內心裏為自己摸了一把眼淚

“她的包,當時有在身邊嗎?”覺得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長老們咳嗽了一聲,還是回到了一開始的話題上:“你把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麽,以你的視角講給我們聽一遍。”

“她的書包還在天臺上。”幸村說,他看著長老們吩咐別人上去拿之後,才繼續回答下一個問題,並且詳細給長老們講了當時的情況,而等他講完,紗希的包也送到了長老們的面前。

坐在長老中間的人其實是紗希的爺爺,他熟門熟路的打開包的前側,拿出一個護身符。

這個護身符,幸村手上也有一個類似的,只是紗希手上的明顯比他的要更陳舊,好像用了很多年。而且那個護身符已經被一種利器一樣的東西割成了兩半,露出裏面黃色的符紙,拿切口處戴著一層明顯被暈開的血色,血色一層一層被暈開。

但看到這個紗希爺爺手中的護身符,其他長老們反倒是松了一口氣。這這個禦守裏面的符紙,當然不會是竹原龍平畫的,這也是當時祖上為了防止自家的孩子遭遇什麽危險,特地留下來的一些護身的東西,可以保證她們不受到鬼實質性的傷害,紗希也是從小就放在隨身的包裏,沒有拿出來過。

而現在,護身符已經破裂,說明護身符給紗希擋下了一截。

放下心之後,紗希的爺爺就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少年,自家孫女最重要的秘密都被面前這個男孩子知道了,說明她已經開始全身心信賴面前的這個男孩子。相對於竹原爺爺的吹胡子瞪眼,還有個坐在旁邊的中年長老的若有所思,其他長老們反而開始笑呵呵的和幸村套近乎,一會問他在哪裏上學,一會問他在學校成績怎麽樣,一會和他聊他家裏的情況。

老人大了,都會變成孩子,看到面前一個個和好奇寶寶一樣的老小孩,幸村好脾氣的一個個回答長老們的問題。

而在這時,竹原媽媽跑過來告訴告訴他們,紗希醒了的消息,讓他們都快點過去看看。

幸村剛扶著桌子站起來,還沒走過去,就聽到後面紗希爺爺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這才一會沒見,就比我們這些老頭子還著急啊。”

幸村還沒反應過來這位從頭到尾一直有些陰陽怪氣的長老說了什麽,就被竹原媽媽打斷了,竹原媽媽丟下個交給我你快去的眼神,就自己迎上了長老們,幸村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竹原媽媽在長老們中游刃有餘的說話,連那個陰陽怪氣的長老的臉色都緩和了不少。

他搖著頭笑了笑,走到病房

竹原家的一家人,都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

紗希側躺在病床上,她的臉色有些慘白,床邊還有檢測生命體征的儀器發出運作的聲音,幸村走上前,坐到紗希旁邊,紗希對幸村微微一笑,然後從被子中伸出自己的手,幸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冰涼,這讓幸村有些擔憂。

竹原爺爺看到的,就是自家孫女和那個臭小子握著手對笑的模樣,他心裏剛剛被竹原媽媽壓下的酸氣又冒了出來。

他酸不溜丟陰陽怪氣的說:“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會真有人有了男朋友就不要爺爺的吧?”

紗希這才看到病房門口的爺爺,她側轉了一下頭,對竹原爺爺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介紹說:“爺爺,這是幸村。”

沖我打招呼的時候,還不松開那個臭小子的手,竹原爺爺冷眼瞧著幸村,而且這個男生,他剛剛觀察了半天,竟然一時間還挑不出他身上的毛病。而且自家孫女那介紹的語氣還好像參雜著甜蜜蜜的語氣。

“呵,誰不知道他是你男朋友。”竹原爺爺說完,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這胳膊肘現在就開始往外拐了,以後可怎麽辦啊

☆、保身

小學生站在紗希曾經經過的停車場面前,面無表情的的看著裏面正在洗車的男士,他穿著一身普通的粗麻襯衫,褲腿被他高高的舉起,他一邊洗車,一邊正在和坐在裏面的顧客朗聲聊天。

這是個看起來長相樸實的四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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